男人的大力道翻乱了我的枕头,甚至把外面大红的枕面撕开了寻找,一无所获。
柔似无骨的手爬上了他的大腿,像灵蛇一般往根处钻……
热乎乎的手,熟门熟路的扯他的腰带。
“解药……你……”
“别玩了!”
“真的……”我从后抱上了他,贴着男人硬梆梆的身子摩挲着,“她给我下药了……云独帮我解……我没有让她碰我……我说了我只喜欢你……”
沈云独的身子有半刻的发怔!
很快他意识到所谓的“毒药”是什么,热乎乎的……成了一团炙热的火,自己的分身在熟悉的抚摸中变得坚硬、昂起。(其素,我想写“勃”起……尼玛,偶怕编辑请我喝咖啡——捂脸!这素犯贱出来让你们打的“画外音”。)
热乎乎的掌心贴上他的俊脸,娇嫩的气息拂过他俊朗的脸。又不是一天两天的相视,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交欢,在他身下的女人,每一次都像妖精一样缠着他的身,再缠到深处去勾引他的灵魂。
身子为她所动,心……也仅为一人所动!
不用他来主导一切,今日,他才是干柴,被烈火灼上身子,吻过的地方残留只属于“红锦”的味道……含着药香的阴柔气息,软软的,却在刺激他的感官变化、变化。
滚烫的手心,热烫的手背擦过他的衣裳摸上肌肤,揉搓他身上结实的肌理和每一道伤疤,要命的纤纤玉指,把他的身子当成了她的药桌子,逐一摆弄每一寸的肌肤,他的伤痕……就是我的药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