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红锦你傻了啊,他自己都说了是来暖床的,免费凑过来的干吗还踢走?
白白送回去便宜唐宣小丫头。
扶着自己的肩头,搓着手,揉着腰——不知摸到了什么,丝滑的,柔柔的,串在腰际。
下意识的一怔,我倒吸了一口气,扯出了那块……
夜色里,看不清真切;记忆里,是那么熟悉的。
红罂粟的……雪纱。
我还给他的东西——他,这算还回来了?
“喂——沈云独?喂——”我躺着喊他,屋里没有人应,那只耗子不知道从哪个洞里又跑了出去,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算什么意思嘛?
想和我重归于好?
还是在……向我表达其他的意思?
掌心里的丝柔,和蒙在心坎的一样。
认识他这么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不闷骚你不冷酷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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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没有没完没了的倒霉事情,倒霉到了极点,偶尔还是会有点让人意外的喜事。
翌日,我才睡醒,洗漱的时候在发呆:揣在手里的雪纱,上面的红罂粟美得在滴血——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有我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