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试试你是不是发烧。”我编着谎话骗他。
唐度虽然瘫着,可昨天在廊下发生的事情——他有所耳闻。
“昨儿也看到你扯了仆人看他们的额头,到底……看什么呢?”
我干笑:“啊……我看看他们有没有中毒!”
唐度蔑视我:仿佛在说,这样的谎话好假——段红锦你不适合说谎。
是……我查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仆人,我充满希望,等着哪一天撩开他们的刘海就能看到那道熟悉的伤痕,带给我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
沈云独不在这个院子里……
他在唐门其他的角落吗?
还在……我身边?
隔三差五总有他的“狂妄”信笺送到我手里,说些莫名其妙又霸道的,还有无数无数我的名字——只见信,不见人。
“红锦?红锦?”唐度在我眼前晃手,逼着我回魂,“你……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腿……”
“和你没关系。”我吸了一口气。
不能在唐度面前神经兮兮的,不然少堂主又会胡思乱想,总以为他的腿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