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
“好说,你们堡主赏的。”
唐度抿唇,仿佛可以想象我为什么挨打:他简单的以为又是上一辈的恩怨。
再抬头,不只是我的脸上不一样,他记得很清楚,最漂亮的人儿身上有最漂亮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不在了。
唐度少堂主很诚恳的指着我腰上唯一剩下的腰牌:“红锦,你的腰带呢?”
我一时不察,他指的是“那东西”,我说:“腰带不是绑着吗?不然裤子早掉了!”
“不,我是只那朵很好看的花……”
红得炫目的罂粟。
我手里的碗筷和残留的米汤华丽丽的掉下了!
唐度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来了唐门……你的那个侍卫呢,他没跟着你?他放心你一个人来唐门吗?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我瞪他一眼:“行了,你饿昏头了,我马上叫人给你送饭菜。”
堵上你这多嘴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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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度屋子里的乱七八糟,我找了别人收拾。
唐度每天用的药,都是从药堂那边过来的——我不请自到,自己先去了唐门最重要的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