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哥……”
“没事,只是——太疼了。”
我自己扶着一旁的栏杆起身:“废话,你脑门脱皮一大块,能不疼吗?”
“尚大哥,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尚卢疼得吸了一口气,估计是刺骨粉的毒性开始作祟了。
楼道上,响起了女人娇媚的声音:“哎哟,这里好生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浪蹄子在勾引男人呢。”
不善的话语,讽刺意味十足。
我回头看去,是个穿着艳丽衣裳的女人拖着长长的裙摆和她的侍女走上楼阁。不只一个,她身后还来了形形色色多样的女人,衣装靓丽,但没最前的这位……吓人。
她停步,隔了两米开外看我。
目光里的不善,显而易见——厚重的脂粉,红和白的比例严重不协调。
她哼了声,代众姐妹问我:“你就是王爷新纳的侍妾?”
“……”
尼玛,又是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