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兰依偎在鲁王的怀中,把玩着他鬓角散落的一缕长发,“你还怪我那天打了你一棒吗?”
“到现在还疼,你说我怪不怪?”就算想弄晕他,弄点蒙汗药或者其他什么的也行,为什么要那么粗的木棒?
“要是当时你把我打得昏迷不醒或者失忆了,你怎么办?”这丫头做事真的不会分轻重。
至今想起来那个天黑黑路黑黑的夜晚,他仍旧心有余悸。
“对不起嘛。”
“这三个字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勾了一下她的鼻梁,鲁王贼贼的笑着,“换点新鲜的好吗?”
“新鲜的?”
柯兰郁闷,她实在想不出改用那几个字才能表达出自己对他的愧意。那天,她真不是有意要下狠手的,是白俞榕说,只有用力才能打昏他,所以她只好使出全身的力。
还好没打到头,不然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会失忆或者昏迷不醒。
想想,她很庆幸自己那天所作的没有真正伤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