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川弯了弯唇角，眉眼都是温和的：“笨蛋！”

她猛地抬起了头，嘟着嘴：“谁是笨蛋？”

季凌川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望着电话屏幕上有些抓狂的小女人，语调悠悠的说道：“你是笨蛋，可爱的小笨蛋！”

葛雨馨只觉得仿佛心尖飘落了一根羽毛，缓缓的扫过了自己心头最敏感的地方一样，全身都跟着变得有些飘忽了，就连视线都没有焦距，不断的游移着。

明明这话是骂她笨蛋，可是她还是觉得很甜蜜，难道她有病？越骂她越高兴？

葛雨馨觉得她应该生气才对，应该绷着脸，可是她的唇角却勾起了一丝弧度：“季凌川，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季凌川在那边继续轻笑出声，没有正面的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你觉得呢？小笨蛋！”

我觉得你是喜欢上我了，我觉得你就是在跟我表白，葛雨馨在心底默默的说着，忘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他很早就起床坐飞机离开，然后也没有休息，一会儿还要开会……

葛雨馨抬起眼皮，透过视频，望向了电话那端的季凌川：“你确定还不休息吗？”

“嗯，再过一会儿吧……”长途飞行，又要开会，其实他已经很疲倦了，但是和她在这里安静的通话看着她，却让他心底没来由的全身心都放松到了极致，远比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入睡，更养神，而且面前的风光还无限好，惹得他想睡也睡不着，只是葛雨馨只能看到他的脸，其实他的小兄弟已经挺立了很久，他一直在压着身体里的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