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去——我们先把这床给试试再去。”贼手搭上了我的肩头,制止我下一步的穿衣动作。
原本穿妥的,到了景寿手里,又变成了脱的动作。
“下流——出门自己张嘴去。”
“夫人……”
“……景寿!你欺负我!”
“哪有?疼你都来不及呢——”
床第间打闹的动静,震下了床幔……掩起这一室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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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源从宫里回来,他看着已经没落的景家大院,沉沉地叹了一声。
他回头看着我们,他把赞许的目光落在了景寿的身上,一句应该算是表扬的话:“没想到——这个家,是沾了你的光才回来的。”
景寿就在我身边,我听到了他低低的一声笑。
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看多了景源天天举着棍子满大街追着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穷追猛打。
在景源眼里,景寿一直都是那个玩玩闹闹,不务正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