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从景寿身下退了出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每次我们这气氛特好的时候,修罗总来搅局。
修罗咳了一声,正色道:“漠找我们过去呢,我正愁……打断你们的床事不厚道?你们是脱衣继续么?我可以让漠等等,等你完事了马上过来。”
“别!”我惊呼!
修罗这大嘴巴要是一扬言,我没脸出去走动了!
我急忙起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塞进了景寿怀里比他穿起来。我说:“我们没干什么?你带他去忙,免得他总变色狼。”
修罗摇摇头又啧嘴:“自己爽够了就不要男人——我妹妹真无情——唔——”
最后一个闷声,是我甩了送他的一枕头!
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教他文明用语,免得总说些不三不四的。
景寿和修罗呆久了,当年那个纯纯的奶油小男人,居然也是这么一套不正经的——物以类聚,可怜纯洁的孩子都被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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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修罗带着景寿去了主帅营,我带着伤药去找波澜。
他有一个自己的营帐,我去找他,他恰好想来找我,在他的帐前,我们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