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匹实在不能走的地方,我们徒步而行——
山石嶙峋,山涧清澈的溪流细细地躺着,山谷里,我听到了类似猿类的叫声。
“你确定没走错路吗?”
这里别说鸟不生蛋了,连只鸟都没有啊……
景寿望了望四周,挠了挠额前的头发:“应该没有吧……我记得明明是这一带的,阴阳道里的地图画的就是这里啊。”
说完了,他含指在嘴里,用力吹了一个响哨。
清脆的哨声在山谷里回荡、飘摇。
我问他:“你在叫谁?”
“修罗。他应该提早到的,让他出来好给我们带路——哦,对了,修罗是我结拜兄弟,就是那个在院子里对你不敬的家伙。”景寿拉着我在一旁的大石上歇息,还抬袖给我擦汗,“累了吧?坐着等他——”
对于那个家伙啊……我没什么好印象。
我记得他张嘴闭嘴的“女人”,人虽然长得帅,可看样子——不是乖乖男,肯定很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