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子,落在了炕上。
我坐着,没有躺下——
子夜的时候,屋外才有一点动静,他很小声地开了院门,一切熟门熟路。
开了门,他还没点上桌台上的烛火,却见我直挺挺地坐在那里,波澜深吸了一口气:“要死了!你想吓死我?”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需要害怕?”
“孩子呢?”他扯开话题,觉得屋里太过安静,把话题转到了孩子身上。
我说:“丢了——”
“丢了?”
“阿妞他们捡去养了。”
“喂——你——”他又怒又气。等气顺了,波澜坐到了我身边,对我道:“小福,其实景寿他……”
“他死了。能不再说起他吗?”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湛蓝的眸中,有一种混浊正在被搅动……他想开口,又被我的问话所阻碍。
我问他:“侯爷府的那个女孩子和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