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笑又想哭。
我们没有回屋,直接翻上了茅草屋顶对着夜幕里的繁星——夜风有点凉。也好,冷风那个吹着,欲火就不会上来了。
我教波澜看天上的星座,他有点傻傻乎乎,画着星星的轮廓,等画完了,他再也忍不了了!
“小福,究竟‘刀勾’是什么?”
我看了看他,震惊啊:“居然还想着这词儿?”我咳了咳告诉他,“dog就是dog。”
“那究竟是武器还是暗器?”
“虎子叔院子里养的那只。”
“养的那只……”他噌一下冒了起身,不可思议地瞪着我,“你说什么?狗?”
“对,dog就是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大喊,“景寿!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狼心狗肺的王八蛋!你连狗都不如——”
回声波及得很远很远……
谁料,阿妞他们的屋门开了,大半夜的我把人家惊醒了……
原以为好姐妹要开骂,岂料,阿妞也吆喝一声附和我:“小福!说得好!他要再欺负你,我把他当猪一样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