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寿……等等……”
什么东西——
景寿没应话,反而转身跑出了院子。
他决定了要去做一件事,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景寿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拉不会来!
景寿走了,光留下了我和京波澜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京波澜冷冷地笑了出来:“为何你不告诉我——你已经成了亲?”
我却问:“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他抬手覆在他的胸口,像是那伤痛又袭来——侵蚀他的血液,啃噬他的心!
京波澜走来一步,靠得我很近,他冷冷地说:“有!”
“什么区别?”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我就不会喜欢上你!”
我不敢抬眼……他,这算表白吗?也许我心里早已有定数……这些日子以来他为我做得一切,总有那么一点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