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我探身过去,他正拾起刚刚掉地的那喜饼,吹着上面的灰尘。
“你干什么?”
他半边的脸颊还是红红的:“拿回家,给阿爹吃——”
“……”
景寿说我丢给他的饼太用力,还蛮横地给了他一个耳刮子,说什么都说我陪着他回医馆——手指勾手指,他那印着五个指痕的脸颊上,尽是洋溢着他的快乐。
我忽然发现……我给景寿耳刮子,他高兴,是因为我们打情骂俏……
那……京波澜呢?晌午我给他一个耳刮子,他也是一副很平淡的表情——不对,甚至是有点“享受”那一巴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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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喜饼送去阿妞那里,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死活都让我分一半回来,我说:“五个太多,给两个吧。”
我一个,京波澜一个。
“等等……再多给一个。”我突然改了主意。
京波澜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他抬眼来看我。我站在门口没动,看了看手上的喜饼,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他,我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接着——”
按着我刚才抛喜饼的力度,我同样掷出去一个,掷给京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