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不禁冷笑,“他睡着炕呢,我睡哪里?”
“这里!”景寿拍着他并不结实的胸膛,炫耀起来,“这里暖和,睡不睡?”
“不干——”
“那你把腿借我枕,我累了,我想睡。”景寿说的同时,不安份的手搁上我的膝盖,作势要往上摸。
院子的门突然敲响了,把暧昧的我们俩顿时吓得跳下了床!
我第一个反应:“追兵?!”
景寿看了看白雪,做贼心虚更是瞬间黑了一张脸。
我以为他吓到了,我说:“别怕,有我在——”
“你在也没用,不是追兵。是我阿爹来了。”
“景大夫?”我忙出去开门。
这……景大夫来了,景寿怎么比撞上红襟军还害怕?
事实就是这样,不愧是血脉相溶的父子,生活中在同一个屋檐下,景寿对于景源的脾气实在是太了解了——他的担心成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