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吗?”
“这些……也能入药?”
景寿冷哼,责备我太没情趣:“送给你的,等回去了,你摆屋里插着。”
“算了吧,我又不是……”那个名字险些说出口,我很识趣地打住了,再咽回肚子里。
我悄悄看了景寿一眼,他的表情也有一时的木讷——估计和我想到了一块儿。
我们似乎早已有了默契,容音嘉这个名字,我们不敢再提。
上一回的教训——那个血窟窿里嵌着我们孩子的一条命。
“小福,如果受伤的换成了是我,你会不会这么拼命地救我?”景寿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我埋首找草药,一时间没听到。
“小福,我问你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什么?来——你想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草?”
景寿一声冷嗤,一把拽上了我的胳膊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他指了指地上一株深色的长叶,说,“这种对治内伤才有效。你刚刚看那个,吃了保管他上西天。”
我狐疑地看他:“你确定这个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