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罗嗦了。”他突然找我拿了钥匙,又开锁进屋子,我回去一看,不知他在床边忙些什么,等折腾完了,他跑回我身边说,“这下可以安心了。”
“你干了什么?”
“给他身上抹了点东西,看不懂的,会以为是麻风。没人敢碰他了。”他自鸣得意——
我一顿郁闷,岂不是……我们采药回来,我还要帮京波澜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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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进山林深处,一来天色太黑不安全;二来,景寿说他在山脚下的那块地里见过他要的那些药草,不用跑太远。
凌晨,天色没有亮透,景寿指了指那片绿茵茵的矮坡,吩咐我:“胡韭子、宝鼎香、苦参,能采多少是多少。”
“啊?”我转头看他,“就用这些?不用采灵芝什么的吗?他那样子快断气了,不用续命?”
景寿哼了哼,叉腰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我也哼了哼:“你是学徒,不是大夫。”
“快采吧,采完了我们就回去——”
我点点头,我往前面走,准备上坡,可景寿呢……他往后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