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环胸,讽刺他:“你刚刚那话不对吧?按你的意思,我如果听你的话去睡了软榻,岂不是你将来真的会娶我?假戏真做?”
景寿一怔,想明白了自己的口误,他掩饰:“不管,反正这床是我的!你去睡软榻!”
他耍出流氓地痞气派,铺上喜被,铺上大床,呈了个“大”字,压着喜被,压着他的床褥,来来回回扭了两次,嘴里霸道地念经:“我的!我的!我的床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无所谓——你睡也只能睡一晚的太平觉,明早起来我去告诉景大夫。
我治不了你,你爹还治不了你么?
我等着看你连软榻都睡不了,睡地板吧!
我转身开了柜子,收拾了找了一条新被子——
我忍,我就将就一夜,明天……大床是我的!
才一转身,一缕红装落在床榻的边缘,顺势一滑,衣摆铺在地上……
那是景寿身上的蟒袍,我还没眨眼,紧接着,他把红裤子都丢上了床——
“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