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陪她回去拿药是假,她怕路上再遇歹人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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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来到景大夫的医馆,到了门口,就有一股我不觉着讨厌的药香。
景大夫坐在那里给乡亲诊脉,景夫人一进门,喏喏地说了一声:“相公,我回来了。”
“嗯。”景大夫头也不抬就应了一声。
他无动于衷,而医馆里的那些病患见着景夫人残破的衣裳,一个个都是担心的目光,可他们没有问出口,毕竟那是景大夫的老婆,要关心也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该管的。
景夫人不发一言地掩着衣服躲进了内堂,景源的冷漠看在她眼里是一种无声的伤害,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很明白这个男人不属于她,也不会属于她。
这样的痴恋,这样的默默承受,往往有一个极限的尺度,一旦冲破了警戒线……无论女人对男人的宽恕有多大、等待有多久……一旦心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亦如景源和袁芷琴这一对夫妇的情爱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