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霜闭眸无言。

“你不想和我说话？”龙昊天的声音已经低到不能再底。

凤落霜依旧，沉默，像一滩死水，再没有一丝波澜。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大力的甩到凤落霜白晳的脸颊上，龙昊天红着双目将她掼在了地上。

凤落霜穿着水红衣衫的身子跌趴在地上，像一朵颤颤于风中的弱莲。

她没有哼叫一声，她只是慢慢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衣袖轻轻的擦过嘴角，一抹鲜花渗在水红色里，分外惊心。

发髻已经散乱，遮住她美丽的容颜，龙昊天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那抹渗在衣袖上的红。

他使了多大的力道？竟然让她流血了。

他半蹲下身子，揽过她的纤纤细腰，一手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她那半边脸已经红肿，五指清晰的印在她的颊上，嘴角还有鲜血的残渍。

而她，却没有一滴泪流下。凤落霜依旧不看他，只是垂下了目光。

龙昊天的胸口急速的起伏，他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他的表情十分复杂。忽然，他一下子抓住她的胸前衣，抖着她说：“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在我眼前掉一滴泪？

是不是永远不会开口和我说一句话，是不是连一个厌恶的眼神都不会留给我？”

凤落霜依旧不说话，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龙昊天的腮咬得死紧，第一次，忽然发现自己拿一个娇弱女子没有办法。他的手只须朝上移动几公分，就可以掐住她细弱的脖子，让她为她的违逆付出终结的代价。

可是发现，自己内心无论多么的怒海狂潮，却没有办法移动那手，去惩罚她对他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