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
也只能让苏仁予牺牲一下。
“你想杀我?”他满是警戒地望着我。
“不。”我摇首,“我只能让你不能说话而已。”
我来的时候已经在袖口放了一种舒月特制的毒,一种可以令人神经混乱的毒,刚才他抓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趁机给他下了。
所以再过不了多久,他就无法保持清晰的理智了。
这样一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也说不定。毕竟一个神经错乱的人对于帝释绝来说已没有什么威胁。
苏仁予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毒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他张了张口,随后就陷入了呆楞的状态。
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打开了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