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夜染很不情愿承认这一点,可又不得不承认。)
他曾听父皇提及过左清弦的名字,看样子,父皇对他还挺赏识的,有意提拔他呢。
芷珊嫁给他,倒也是相配。
可是,他就是看不惯左清弦。
油头粉面,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文弱书生,有什么好嘛?偏偏芷珊还跟他说得很投缘似的。
好几次,夜染恼得直想丢下芷珊,自己回到都城去。
他们要谈情说爱,让他们去得了,他不妨碍他们。
心里说了无数遍要离开,脚却连抬也没有抬一下。
也不是没抬,而是每次抬起后,都老老实实地跟在芷珊身后,跟个跟屁虫似的。
左清弦十年寒窗,刚进入官场,还没有学会官场的圆滑。
何况现在心思都被芷珊和疫情占据了,压根没有发现夜染的不对劲。
芷珊倒是发现了,但她也没有理会夜染。
一来是忙着治理疫情,没有工夫。
二来也是想逼逼夜染,让他看清他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