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杯酒,有什么了不起嘛,小气。”
“不是朕小气,是你的酒量太小。”苍漠一针见血地指出。
“谁说我酒量小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这个样子还叫好?苍漠后悔莫及,这个女人不但酒量小,酒德似乎也不怎么的。将酒壶换过另一侧,离得秋依水远远的。
秋依水踉踉跄跄扑过去要抢。一头青丝泼撒到苍漠的脸上和身上,衣袂拂过的他的手臂,大半个身子探到他的身前。
软玉温香当前,阵阵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冲撞,苍漠几乎把持不住。
该死的女人,存心在诱惑他吗?知不知道男人是危险的动物?他苍漠虽然不好女色,可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慢着,他这是怎么了?他何必要坐怀不乱,他可是她堂堂正正的相公啊。跨过了两国边界,大老远把她娶了回来的,这不正是他份所当为的吗。今日才来洞房,本来就嫌迟了。
这么想着,苍漠放下手中的酒壶,拖过秋依水,顺势一带,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俯下身,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