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她又可以像以前一样过着平静地生活。
银子在外面捶着洗手间的门,喊道:“在里面干嘛啊,这么久了,不是要玩自杀吧!”
然后,她又像是安慰一样地说道:“其实,女人失个身没什么的,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孟然起来,穿好了睡衣,闷闷地回到了房间里面,将头闷在了被子里面。
银子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进了她的房间,坐在了床头,开始数落。
“小然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也变得怪怪的。”
“嗯,好像是突然跑去酒吧喝得伶仃大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吐了我一身。”
“小然啊,你赶紧告诉我,昨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你每到这一天都要发神经呢?”
“你说不说啊,你不说我就要去法华寺请和尚回来念经驱邪了啊。”
……
面对着唠唠叨叨像一只苍蝇一样的银子姐,孟然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东奔西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