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个时候,只要是男人都无法自制的,除非那东西有毛病或者性取向有问题。我也一直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希望能借此摆脱那一直深藏在内心的愧疚和不安,但是效果却很不理想,我看见飘飘的时候,心还是会很痛,好像她现在走上这条路是我造成的一样。
蔡武安慰我说:“我看你每次看见她都这样,其实你和她之间有没有发生关系,她都会这样的,在认识你之前她就已经是个舞女了,不管你和不和她发生关系,她都会走到这一步的,所以你不必那么内疚。”
这点我是知道的,可是毕竟我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女人可以忘记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男人,却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给她痛楚的第一次的男人,在她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这个人的,而我又何尝不是?
所以我们便成为了对方心里的毒蛇,那火红的蛇信,时不时的便在我们彼此的心头戳上一下,然后那疼痛便一直伴随着我们。我想,蔡武可能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他不会知道这种感觉,但是我相信,他也一定不会忘记那个夺走了他第一次的男人。
或许将来,我和飘飘会天各一方,从此再也不相见了,时间会让她从我的心里慢慢的消失了,但是,在午夜梦回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