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这么认为,唐染浴血一战,没准他已经把人杀了;是她多心,是她在心里揣测假想敌。
“锦秀,你又在干吗?”
夜深了,平日这个时候他们抱着绵爱吹熄了油灯,进入梦乡。
今夜,忙着救唐染,他们早就忘了时辰,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她却看到段锦秀斜躺在软塌上,他费力的在包袱里摸着什么,她走去,推推他:“要什么?我来拿,别把衣服翻乱了。”
“我在摸银票——咦,奇怪了,我记得我们离开家时,我放了一大票银票在包里的,怎么翻不到了?”
“那个……锦秀……”她浅浅的、浅浅的……笑。
“等等,可能在你的包袱里,我也许放错地方了——”
“不用找了……”
“嗯?”他呆呆的一怔,她说什么?
“我——我是说,我把那些银票给了店家和几个伙计,不然他们不会收下唐染的……锦秀!你懂的,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他们不给我进来啊,也不会留给我们这块安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