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能跟上行军打仗的军队!”这一点我很有自信,现在身子恢复得很好,也不再晕倒了,男人能上战场,我也能去,他们去砍人我不管,我只想保护锦秀一个人。
岂料,男人坏笑起来:
“本王的意思是,今日咱们不用穿衣了,先回去把肉肉吃吃饱,下次吃肉也不知道是何时。爱妃,明日可别腿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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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锦秀对他九皇兄的决断很排挤。
翌日,天色未亮,刚过丑时他提早起了,沐浴过后换下了平日里的绫罗绸缎,换上了粗制布料。
他心里有气,寝屋里,窗外没有多少光线,只有我帮他整理衣物,半暗的屋子里,他孩子气地扯着身上的粗蓝布:“一点儿都不舒服!又很难看!”
好几次,他总在瞅床上沾满他气息的缎袍子,眼里荡着许许多多的舍不得!
他恨不得趴上去抱着他的衣袍痛彻心扉地哭一场……活像和他最爱的袍子生离死别一样。
帮他整理妥了,我自己去沐浴换衣。
等回来一看,段锦秀还站在床前,一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