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只能看到段锦秀对我的好——他对其他人肯定很凶残,那种吓死人的表情是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么多的人害怕他,他一定做过很多吓人的恐怖事情。
屋外的人影晃了晃,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了。
我不敢再拖延时间,掀开了被子,捶手狠狠砸上了自己的腹部,偏重的一拳,砸痛了自己,一声干呕,把方才咽下的药丸又回呕到了吼间。
我取了一旁的丝绢,把药吐了进去。
口腔里余留了药味。
段锦秀的药很神奇,入口即化,我的头有些晕眩,恐怕是这药起了反应。幸好药没有全部化开,我晃着头坐起身,勉强晃去眼前的模糊。
屋子的另一头有窗户,下头是段锦秀栽种的一些花草。
我站上窗柩,起身往下跳。
我不怕这点高度——记忆深处,我对忽上忽下的这些危险动作非但不怕,甚至还热衷着拿来玩闹。
落地很轻,踩在了青草地上,压坏脚边的几颗花草,花径刮着了我的腿,我没有穿鞋袜,裸露的腿脖子上擦出了一点红痕。
我在原地动了动腿,又抬眼望——真不敢相信,从二楼这么点高度跳下来,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还能站着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