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了。”齐老板声音很大很坚决,但也更加悲痛,反握住齐夫人的手,语气无奈表情隐忍,“可那是咱女儿啊,咱们唯一的女儿啊,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让我如何能不说啊。”
齐夫人没有说话,趴在齐老板怀里有气无力的啜泣。
与其说齐老板在跟颜浅墨讲齐欣,不如说齐老板齐夫人此刻的情感需要一个出口流淌出去,逝者已逝,他们除了怀念,别无他法。
“都怪我,这几年忙于生意,有时还要夫人帮忙,总是忽略了女儿需要陪伴,如果我们一直陪着她,怎么会发现不出她的异常,才不会酿制出今天的悲剧。”
“都怪你,都怪你。”齐夫人捶打齐老板,锤的越发凶狠,哭讼的也越发伤心懊悔,“如果不是你非要谈南方的那笔生意,女儿怎么可能会死。我不要什么穿金戴银荣华富贵,我也不要什么京城做茶第一家,你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宁愿和你过以前的生活。”
颜浅墨知道自己此刻不应该想笑,不过貌似你们以前的生活也不差吧?
不过听他们哭诉半天还是抓住了重点,南方的生意,京城的做茶第一家?
茶曾是南方的嘉木,南方更是有日饮三茶只说,颜浅墨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齐老板,齐老板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南方的茶商来到京城,他们世代产茶,却不擅于销茶,听闻京城有做茶三大家,便找到京城来,想找一家帮助他们销茶。这是一个好机会,把握好了,年年都有钱可赚,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做完上单生意担心没有下单,本来我们就快达成协议了,没想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