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浅墨站在原地久久思考不出来容良最后那一眼深意到底是几个意思,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床上了,恨恨的指着床顶帷帐,“无耻之徒,下次绝不让你好看!”
于是,颜浅墨和容良的一个在日后能发挥大作用的梗就这么结下了。
而容良回忆着他所看到的,也说了同样的话。
站在后面的李德福半天没琢磨出来这个“无耻”到底是说谁的,索性也不琢磨了,下去睡觉,走在灯火通明的贤良殿,抬头望了望星空,长笑一句:“要变天喽!”
走在其后面的小太监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星空,满腹疑惑:“空气疏朗,月明星稀,明天依旧是晴天啊,李总管何出要变天的话语呢?”
李德福只是轻笑,卖尽了关子,“佛曰,不可说,时间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翌日,早朝。
百官朝首,容良眼睛里闪过疲惫,这是他所厌恶的朝堂,他不喜欢当皇上,他的父皇,一生献给了外有列强,内有纷争的大景,甚至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他不当也得当,看着文武百官,容良又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她到底是谁呢?
今日果真有人提起纳妃之事,“古人说三十而立,皇上如今已经二十六,却还未有一妃一妾,不得不让臣等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