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喜酒,也就只是在餐厅里定了两桌,按照言欢的话就是……真寒酸。
荣宁贱笑的开着简易的笑话,“简易,缺钱的话你就直接说啊,好歹咱们俩家也是世家,这点钱我还是拿的起的。”
简易没有说话,教训荣宁的人则是苏一诺,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一边,欺负他喝了一杯伏特加,确认荣宁再也不会欺负简易之后,才叉腰威胁,“我告诉你荣宁,你那些银行卡,金卡什么的还在我那扣押着呢,你再欺负简易,小心我把你房契也拿着给七建筑去建大厦去!”
“瞧瞧,这才刚嫁人,就已经卖友求荣了,这世道人心叵测啊,人心叵测啊!”荣宁不忘反吐槽,气的苏一诺又灌了他一杯更猛的。
路非拖着腮帮,一边饮酒,一边看着那边吵闹的新娘子。
本来今天他是不应该来的,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他,多悲惨啊,就跟言情小说里的男二号似的。
可是,心里却告诉自己,放不下,放不下这六年来对苏一诺的感情,就算知道自己只要一到这里看到她跟简易耍甜蜜也没关系,只要能够看到她幸福这就可以。
酒杯被另一个碰触,发出闷闷的声音,路非抬起头,拿着酒杯的那个人竟然是韦伯。
“举杯消愁愁更愁,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可是不喝的话,心里会更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