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凌澈,此举,必须等到父亲看清楚了凌澈的真面目才可行,不然,恐枫府大乱。 她摇了摇头:“杀他,不急于一时,钝刀割肉,才畅快淋漓。” 这回,轮到他眼底里微有惊色了:“你就这么恨他?” “恨!刻骨铭心。” 说这五个字的时候,她的语气仿佛要将整个曲楼都冰冻,她的眼神,怨毒的叫人不敢直视,她的粉拳,仅仅的捏着,似要把手中的杯子揉碎。 那表情,神态,语气,乃至于每一个呼吸,都让人感觉得到,这是多么深入骨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