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他没有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她身上的伤痕，让蒋西决坚硬的心，有了一丝柔软。

他找到药膏，轻轻给她擦拭：“之瑶。”

映象里，自己好似从未这么亲昵地叫过她。

温柔的呼唤声，传入沈之瑶的耳朵里面，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西决。”她回应，可沈之瑶始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那一声西决，是他听到别人叫自己最好听的声音，他的手渐渐向下，要握住她正在胡乱摸索的纤白双手。

“西决，不要这么想我，我没有变，我还是原来的沈之瑶。”轻糯糯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

紧蹙的眉头，额头上沁出了薄汗，像是沉浸在一个梦魇里面。

蒋西决刷地收回了手，站了起来，笔挺地站在床边，细细地俯视沈之瑶。

她是故意借着这样的机会，说这样的话，好让他心动是么？

“别装晕。”蒋西决的声线微微颤抖，他自己都不经意察觉的余音绵长。

“别过来，我还没有结婚，求求你，放过我。”她死死地拽住身下的床单，那样不堪的过去，总是缠绕着她，对于沈之瑶来说，像是坠入了深渊，没有人将她拯救，她最后连自救的机会都没有。

蒋西决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曾经，但是，如果这些话，是她潜意识下的真实反应，那么，她一定过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