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有没有什么远房亲戚是膝下是没有孩子的?如果将淳于家的那个小贱种过继给咱们家的远房亲戚,您觉得呢?”
其实方可欣说的这话倒是个好办法,既可以彻底解决了方诗晴的后顾之忧又是可以将那个小贱种彻底给驱除出淳于家,以往方夫人还是觉得淳于家有这么个孙子在,日后继承淳于家的家产的时候岂不是没了诗晴所生的孩子的份?
方夫人本来想要点头同意,只是淳于烈和淳于辰如此宠爱那个小贱种,压根就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实施这件事情,还是有些犹豫的。
“可欣呀,这方法倒是好,只是淳于辰肯定不会同意的,你也瞧见了他今个可是为了那个小贱种给了诗晴一个巴掌,这巴掌可是快准狠的。”
联想到方诗晴里脸上的巴掌痕迹,很是明显,方夫人只是用棉花球和蘸取了少许的红花油轻轻地涂抹在了方诗晴的脸颊上,伴随着方诗晴的一声轻呼,方夫人的手又是放轻柔了一会儿,不免有些感到十分的气愤。
“不行,等你爸爸回来了,我一定要尽快跟你爸爸商量,淳于家这次说什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这简直便是欺负咱们方家没人了不成。”
方诗晴只是让方夫人坐下,向着方夫人阐明了厉害和轻重,这件事情自然是要经过爸爸,但是爸爸会作何反应,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的,我会让淳于辰向我道歉的。”
对于方诗晴的手段,方夫人也是心里有数,先前逼走童文雅的事情仍旧还是历历在目的,何况还有可欣帮着,也就让她放心了很多了。
只是在这边的淳于家,淳于烈只是单独的跟淳于辰在书房当中谈话,两个人甚至是良久无言的,只是淳于辰还是率先开了口。
“爷爷,这件事我有错,可是我却并不后悔。”
是的,在淳于辰看起来,任何人都不可以侮辱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懂事的孩子,天知道当方诗晴这样对待自己儿子的时候,淳于辰都快疯掉了。
淳于烈也是疼爱这个孩子的,只是可惜在家族利益面前,什么都不算太过重要,就连淳于烈自己也是不重要的。
“辰,等选个时间,你亲自去给诗晴赔个罪,她会原谅你的。”
淳于烈还是动了动唇角,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纵然这件事在淳于烈看起来也不是淳于辰的过错,只是有些时候,不得不低头罢了。只是即便是这样,都是让淳于辰有些接受不了,他不懂爷爷到底是惧怕方家什么,方家有的,他们淳于家也都有,甚至是方家没有的,淳于家也是有的。
“爷爷,这件事我觉得我一点过错都没有。是方诗晴没有一丁点对于小柯基的爱心,她这么对待小柯基,还想嫁给我,简直是做梦。”
淳于辰的心里一直都是只有童文雅的,倘若不是方诗晴和方可欣将童文雅给逼出去的国外,他们现在才是真正幸福的一家,而不是现在自己的身边没有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小柯基也没有自己的妈妈。
罪魁祸首是方诗晴,让他去卑躬屈膝的去给方诗晴赔礼道歉,简直便是痴心妄想!
“你应该知道最近有一块矿产需要开发,想要取得这块矿产的开发权,免不得要通过方家这块地方,你该明白爷爷的意思!”
淳于辰是知道方家的领头人是跟那块矿产的主人关系不错的,但这也不是方诗晴可以在淳于家目中无人,耀武扬威的筹码,也不是可以任意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的理由。
“爷爷,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利用我自己的力量来取得这块矿产的开发权,只要您肯给我这次机会,只要您肯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不需要通过方家的力量来得到这块矿产的开采权。”
淳于烈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淳于辰的性子实在是太过像极了自己的大儿子,一样的倔強,一样的不服输。只是可惜大儿子死去的早,不然活到现在也该是正当壮年的。
淳于辰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淳于烈,他很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做出一番事业,不管这番事业到底有多大,还是有多小,至少可以是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安宁的。
“爷爷,如果我真的做不到这件事,那么我就听从您的,亲自去向方诗晴赔罪认错。”
淳于辰都已经这么说了,若是再不点头同意,反而是他淳于烈这个当爷爷的不是这么懂事了,他也想要趁此机会亲自看看淳于辰的个人能力。
“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包括搜集那位矿产神秘人的所有资料以及他的所有兴趣爱好,你都要了如指掌,你不要让爷爷失望。”